
笑不得,也有些无语凝噎。 但他毕竟……是太虚剑子,是中州剑道的扛鼎之人,心性与眼界,远非寻常修士可比。 他很快便从那种“我是谁?我在哪儿?我刚才为什么要跟一个酒壶抢人头?”的懵逼状态之中,清醒了过来。 然后…… 他便毫不客气地,将那个早已被苏清鸢的酒壶给砸晕过去,连金丹都差点被震碎的倒霉血煞教领,给五花大绑,捆了个结结实实。 并且,还从其身上,搜刮出了一些看起来比较有用,也比较值钱的战利品。 比如…… 一枚看起来黑乎乎,毫不起眼,却又散着浓郁血腥与怨气的令牌。令牌之上,刻着一个狰狞的血色骷髅头图案,以及两个用上古魔文书写的,充满了杀戮与不祥意味的古字——“血煞”。 一块记录着一些关...